据说,后来那家伙还真当了老大,这倒是不出苏呈的预料。
日子平淡而幸福,苏呈担心的那些危险啊、危机啊,一个都没出现,他们就像所有普通的一家人一样,一起吃早餐,然后出门去做各自应该做的事,晚上又会聚在同一张餐桌上,讨论明天的天气,孩子的学习,偶尔也谈一谈新闻。
周末的时候,则一起出行,有时候是去游乐园,更多的时候就在附近的公园转一转。
小福越来越爱笑,笑起来明媚得像颗小太阳。
苏旸却反而越来越沉稳。
据他的家教说,他已经开始自学小学的课程。
这种幸福得冒泡的生活,若是放在旁人身上,怕是睡着了都会笑醒。但是苏呈,也是睡着了会醒,只不过是吓醒——他总会感觉不安,甚至疑心有什么巨大的阴谋在等着自己。
不论任昕亦怎么安慰,这种恐惧都不曾减少。
任昕亦没办法了,只好带着苏呈飞了好几回北京,虽然不太喜欢李教授,但这人在华夏还是颇有盛名,当初,也是她一力主张不用药物治疗。
这一点,任昕亦还是心怀感激的。
不是任昕亦抗拒药物,而是苏呈的问题根本就在心里,单纯的药物只会伤害他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