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暴毙,要么就是伤及周身经脉,严重的,五脏六腑也会逐渐萎缩。可风扬却说,他爷爷除了不时会入定,听不到、触不到外界情况外,并没其他异状,又有些不确定。
“好,等结束实训,我随你去看看。”凤七沉吟了片刻,抬头朝风扬点头应道。
“真的?那太好了!”风扬见她没任何推辞便一口应允了,开心不已。
凤七见没其他事了,就和闫恒和风扬说了一声,正要回宿舍。
“哎,凤七,等等。那野猪肚已经洗净了,你打算怎么处理?”
闫恒临时想起那只还躺在伙房一角的野猪肚,遂跟出来问道。
“是哦,中医里都说野猪肚是治疗胃病的良药,何况还是这么大一头野猪精的猪肚,绝对是药材中的佳品啊!”
风扬虽是西医出身,不过对中医多少也有涉猎。晌午见到那头大野猪时,不禁被吓了好大一跳。如今市面上,哪里还能找到这么大的野猪,更别提是野生野长的了。出售的野猪肚,基本都是养殖野猪的猪肚,药效之类的,自然就弱了不少。
“你要喜欢,那就给你吧。我其实也没什么用,只是怕厨子们不懂这个医理,随便把野猪肚炖了,浪费了它的大好药性,就说给我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