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华医堂的负责人出来给我一个解释!”
“可以。”凤七淡笑着点了点头,定定地看了中年妇女的老公一眼,在对方被她看得心底发毛之际,迅速出手,以手为刀砍向脖子被层层纱布包扎得看不出形的男人。
男人被她这一举动赫然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扭头躲闪。
凤七锲而不舍,继续挥着手刀,前后左右封他的后路,直逼得对方走投无路,最终在凤七的放水下,总算窜出了几步外,喘吁吁地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朝凤七大吼:“你这个疯女人做什么?”
全场一阵静默。包括男人的老婆——那个前一刻还在咄咄逼人的中年妇女,此刻被他气得满面通红。
男人的脖子,虽然包裹得严严实实、看起来肿胀得无法动弹,可经过凤七方才的试探性攻击,哪里还能记得起来他所要装扮的病患形象?
所有不利于华医堂的指控,在这一刻,消弭于无声。
围观群众不知由谁带头,鼓起了震耳掌声。
凤七淡淡一笑,身形一闪,在掌声中,轻松截下了那对趁机想溜的中年夫妇,“怎么?诬蔑、诽谤不成就想溜?天下哪有这般好事?希拓。”
“在。”
“报警。”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