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疼。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只是做了退一步的打算,人不犯你你不会去犯人,这不是残忍,是保护。倘若你无法保护自己,我才会生气。”收回细啄的唇瓣,他搂紧怀里的她,贴着她耳畔轻柔说道。
凤七心下一暖,反手回搂了他。
“下次,再不许这样揣测我。我是你男朋友,不久后的未婚夫,将来的丈夫,你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就是不准怀疑我对你的信任。再有下次,我……”
“怎样?”她微微挑眉,笑睨着他。
范姜洄深吸一口气,低头吮住了她的唇瓣,不再只是表面的轻贴和辗转,而是探入了她的口腔,深入和她灵巧的舌尖嬉戏……
良久,他才微喘着离开她的唇瓣,因压抑而嗓音有些嘶哑:“再有下次,绝不止这样。”
……
“这么急匆匆地召集我们过来,该不会是公司要倒闭了吧?”严嘉伟腆着肚子,懒洋洋地拿着牙签剔着牙,瞟了眼迎他们进会议室的梁载勋。
梁载勋没有回答,而是尽职地邀请诸位股东在各自的席位入座。
“老三!”倒是走在他身侧的严嘉康,不悦地瞪了他一眼。纵然他们的确准备割让手中持有的严氏股票,也不该如此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