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爷爷一手创建、父亲和大哥辛苦拓展的家族企业?”
凤七秀眉一挑,并没急着走到严嘉伟身边,唤醒他的知觉,而是靠着椅背闲适而坐,迎上严嘉康焦急的视线,一字一顿地质问。
严嘉康被她质问得哑口无言,末了,哑声道:“我们只是不服……”
“不服爷爷把总裁之位传给父亲,不是你和三叔,不服爷爷和父亲过世后,接任的是大哥。仍不是你和三叔?我倒是想问问,你和三叔,究竟出了什么力?才自以为是地认为有资格坐这个位子?是为严氏争取到了大客户?还是谈成了一笔利润丰厚的大合约?什么都没有、毫无建树、相反只会拖后腿、需要大哥善后的两个人,就只因这是爷爷创立的基业,就必须有你们的份,就必须坐享其成、唾手可得?哈!真是可笑!”
凤七不屑地睥了眼地上的严嘉伟,唇角挂着嘲讽的笑,轻嗤道:“就这么想做总裁?嗯?为了这个位子,不管不顾血缘亲情,勾结外人、买凶雇凶。百般无果后,索性破罐子破摔,高价卖出手头所持的股票。就为了逼侄子离开严氏,失去严氏……这样的人,也配我喊一声三叔?做梦!”
“你……”严嘉康被凤七说得恼羞成怒,可偏偏,她指责的这些。还都是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