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不过开始不打算做实业,而是主攻投资。这一点,范姜你要教教我。”
车子驶往南溪庄的路上,严景寰显然已经放松了下来,开始规划将来,本来是在和梁载勋聊的,提到投资一事时,笑着转向后方。
未来妹婿和妹妹挑了最后相依坐着,交手相叠,正低声聊着什么,听到严景寰这么说,范姜洄抬眼看了过来,含笑道:“没问题,大舅子需要我做什么,尽管提。”
此言一出,车内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凤七耳根泛红,佯嗔似怒地睨了他一眼,别开头看向了窗外。
严景寰还不曾欣赏过妹妹如此小女人的表情,愉悦地偷笑了几声,朝范姜洄竖了竖大拇指。
“对了,媏媏。你之前说‘欧西’的幕后者是青木佐,他是谁呀?我得罪过他吗?”
听严景寰这么问,凤七转回头,先是看了梁载勋父子俩一眼,得到梁载勋“绝对忠诚”的眼神保证后,这才启口解释:“我得到的消息,青木佐是严景德的生身父亲……”
“什么?”只听了个开头,严景寰就蹦了起来,差点撞上车顶。
“严景德……我就知道!他一日不离开严家,严氏就一日不得太平……可是不对啊。大伯二伯若是也知道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