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赌博上,学问更无进益,只约略识得些字,算不得睁眼瞎而已。真要他考校夏平安的功课,纯属笑话。
平安早知他纨绔大名,估摸着他定然不爱读书,便作个无奈样儿:“叔叔别提了,若不是爹爹,我哪里能进国子监去读书。”世人都知他是恩荫生,夸他聪慧的也多半被人当作巴结夏大将军之辈。他人小鬼大,极是机灵,抓着宁景世的胳膊做亲密样儿:“早听闻叔叔最是会玩,但凡长安城好玩的地方,就没有叔叔不知道的。往后我不想上课之时,但求叔叔但我去见识见识,也好过人家叫我乡下小子!”
他这一席话,哄的宁景世心花怒放,尤觉往培养夏平安成为赌棍的前路上又迈进了一大步,连道了几声好,唤了护卫拿烧酒来,要与夏平安小酌两杯:“这酒是不好,不过眼下也没更好的了。等进了城,叔叔请你喝最好的酒,听说最近长安城里有卖从大食运来的马朗酒,咱们叔侄俩去喝两杯!”
平安让大头从厨下拿了粗瓷大碗来,满斟了一碗酒敬他:“我年纪还小,喝不得酒,还是过两年再陪叔叔喝吧。”又替两名护卫也满斟了两大碗:“辛苦两位大哥了,喝点酒松快松快!”
两名护卫这些日子提心吊胆,既怕此事难以平息,又不敢回去报信,左右为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