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官员这边,“还有你们又要怎么做?”
很多官员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但老者还在大义凌然地回答,“如果如此,老朽一定亲自将她了解了。”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发出了窃窃私语之声。
人群中一个妇人和两个姑娘大声哭起来,她们看着老者的眼神中全都带着怨恨。
“你不配当父亲。”林子吟平静地看着老者,“为人子女要孝敬老人,可长辈们也要爱护子女。边境每年都有我北地的姐妹被鞑子祸害了,但灾难可曾是她们想要的?她们遭此大难,本身身体和心灵上已经受到了伤害,可我想任何的伤害都比不上自己的亲人,自己熟悉的朋友们冷嘲热讽,甚至是冷漠带给她们的伤害。凡是这样男人,连禽兽都不如,因为禽兽还知道护犊子了。”
这话让很多在场的女性产生了共鸣,当然也有一些人不以为然。
“为了沽名钓誉,为了自己的脸面而去伤害自己的子女,伤害自己的同胞,还有脸信誓旦旦的当英雄当表率,也真够禽兽的了。”罗燕兰支持陵王妃。
“你,你们……”老者从没有被这样当众羞辱过,一时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王爷、司徒先生,妾身提出一个要求,希望北地的法典中多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