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泪这次是真慌张了,白皙的脸上更苍白了几分,她现在才明白原来李天道已经知道了一切,现在不过是在逢场作戏而已。
子泪面无表情道:“你要对我做什么,我无所谓。反正什么样的男人我都伺候过,不过这次我劝你赶紧走,罗凤她对你可不像对别的客人一样,她不止想要你的钱,还想要你的命!”
这样一说,李天道反而停止了罪恶的双手,一点占便宜的心情也没有了,松开双手,让子泪坐起来,喝了一口酒笑道:“多谢你的好意提醒,这些暂时不说,我倒想知道你小小年纪怎么来做这个?难道人生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子泪,这年头还有谁起这样的名字,除非是风尘女子,取个名字显得诗情画意来助兴。
子泪并没有回答李天道的问题,而是问道:“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罗凤的目的,为什么还不走?难道你真的不怕死?”
李天道微笑道:“我不是不怕死,说不定我是有恃无恐呢?”
“看来你很自信。”子泪淡漠的眼神打量着李天道。
这种眼神李天道很熟悉,那种心已经死透,对生活完全失去希望的人,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这点我不否认!”李天道微笑着,吃着菜,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