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问什么，我都说，只要不杀我，我还不想死。”情芝乞怜的眼神看着李天道。
李天道问道：“是不是你雇杀手向柴老爷动手的？”
虽然心中早已经断定情芝才是幕后主使者，但李天道还要做肯定。
而他要肯定，也无非是减轻心里的负罪感。
他要确定苏晓妍的确只是受人指使而已，只要这点清楚了，他跟柴家就无拖无欠，以后也绝对不会再插手这件事！
现在所做这一切，无非也是给柴进一个补偿。
情芝有些犹豫，并没有坦白的承认一切。
李天道手上用力，匕首在情芝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狠声道：“你犹豫一秒，匕首就深一分，这里离大动脉应该不远吧，你猜猜你能犹豫多少秒？”
情芝不敢再犹豫，立即承认道：“没错，就是我，是我雇人杀柴老爷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问题对李天道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不过照常理还是要问上一问。
“是他欠我的！”情芝已经坦白，就毫无顾忌，理直气壮的说道。
李天道露出了一个柔和的微笑：“好，我已经问完了。”
“那你可以放了我了？”情芝露出了劫后余生的欣喜之情，顿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