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手串,脸上的表情掩藏的很好。
“所以,学长要做多少期减肥健身训练营我都能找到人。”阕云柯细长的手指在怀里的打包袋上摩擦,微微曲着的小拇指有些不自然的向袋子内侧扣,
“那你写个保证书,从此你就是我梁榕易的人了,我罩着你。”梁榕易思考了一下,觉得这样也不错。他习惯性做好事这么多年,知道人情的重要性,与利益相关的事情他从不拖泥带水。
“是吗?”阙云柯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眼睛里有光像是要溢出来。他说:“学长,那你这次要对我负责哦。”
梁榕易白了他一眼,心想这孩子真是病得不轻,但他表面上还是做得到位,也回他一笑,说:“没问题”。
阕云柯高兴的跳下车,说要去打包行李争取明天就搬到梁榕易家去。粱榕易只当自己是他的救世主,翻了几个白眼之后发动车子准备回家。
“哎......不是,你站住。”梁榕易突然踢开车门,对着才走出一米多外的阕云柯道:“你家这房子多少钱?”。
阕云柯一顿,两人皆是沉默了会儿,他才三步做两步跑到梁榕易面前说道:“学长,你听说过只有房‘穷’吗?”。
他跑的很急,额角甚至都有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