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放在平时毫不起眼的毛晃来晃去,最后没忍住一把抓了上去。
“啊?”阕云柯有些紧张的退开了几步,有些着急的问他:“烫着了吗?”。
“啧”梁榕易认出这是柳飘飘的白毛之后,有些不乐意的丢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但又忍不住想,这手感还真不错。
阕云柯见梁榕易没说什么又靠近了些,细细的把他耳后胸前都吹了一遍,确认都干了之后才拔下吹风机自顾自的走了。
他的速度极快,就连跟梁榕易道晚安的功夫都是在门快要合上之前说的。
屋子里少了吹风机难听的呼啸声,也少了阕云柯絮絮叨叨的养生论,梁榕易把头仰靠在床尾,突然就觉得有些失落。
他站起来揭开被子躺进去,干爽的头发让枕头发挥了该有的舒适感。半醒半睡之中,他又想起了阕云柯没搬进来的那些个日子,他一个人的日子。
他向来洗澡必洗头,身体可以用浴巾擦干,头就用干毛巾随便一包就爬上了床。明明不是很多的短发,很多时候第二天醒来还捂在毛巾里没有干。他不得不再洗一遍,然后随意擦一下就出门,靠的是自然风干。
自从阕云柯搬进来之后,偶然一次看到他卫生间的吹风机的标签都还是新的,就习惯性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