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活了,让我去找她吧。”梁榕易狠了狠心,“是我带给她的痛苦,以至于你们这些年对我耿耿于怀不好过。我们放过彼此吧,我去死,我们两清。”
“你说什么呢?”外婆彻底失控,“你就为了一个外人?”
“你不是说感动是短暂的欲望需求吗?”梁榕易闭上眼睛斩钉截铁地说道,“人这一生这么多年,能有多少人能满足你的需求。就算是短暂的需求又怎么样,大不了这种需求没有的时候就去死好了,这就长了。反正活着也没啥意思,我早就乏味了。”
“你是疯了吗?”外婆哭着说,“你想这样一直被关着吗?”。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外婆看着梁榕易一副狠了心的样子,忍不住怀念那个哄着给她做油爆大虾的男孩儿。
“那你以前是这样子的吗?”梁榕易撇撇嘴,这些年的种种事迹,他们谁也没资格说从前。
“行,我就看看你能坚持多久,你也看看他能坚持多久。”外婆说完,从包里掏出一叠纸丢给梁榕易,然后走了。
纸上沾上了外婆擦在手上的泪水,梁榕易指腹轻轻按压着叹了口气,然后顺着墙滑坐在地上。
纸上是他和阙云柯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