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听到了些声音。虽然不确定是谁说的,但无风不起浪、一个巴掌拍不响不是吗?
阙云柯动了动嘴唇,不知该怎么回应。
“凶他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要去死,干他什么事?”梁榕易压着嗓子开口,话说完就开始剧烈咳嗽。
阙云柯赶紧把温度正好的水喂给他,有些恼他动不动就把死挂在嘴边。
“你说什么?”外婆险些失声,褪去不再强势的态度,竟然就哭了。
梁榕易抬头蹭了蹭被子,狠心说道:“什么我都不要了,要死要活您一句话,反正对我来说没什么可留念的了,您给个痛快,让我去死吧。”。
阙云柯抬手想去捂他的嘴,但被他挣开,白色的纱布瞬时开始浸出血迹,看在外婆眼里是一片触目的红。
终于,他手中银灰色的蛇纹羊皮包被她狠狠甩在地上,而后暴力打开的门又被暴力关上。
阙云柯刚想出门叫护士重新包扎,护士就先一步推门进来。
“跟长辈说话让着点,你看看急哭了还想着你这伤......”护士是个年纪较大的大姐,说话口气跟家里的长辈训人一样。
梁榕易强忍着痛意闭上眼睛,心想总算是解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