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燃做了个缝上嘴巴的手势:“对不住,我闭嘴。”
护士刚一关上门,顾培风抬手就拔掉了手上的注射针头。
“卧槽老大,你玩真的啊?!”
顾培风沉着脸,迅速拆下身上的监控仪器接头:“真的。怎么,就许你打着吊瓶去蹦迪啊。”
易燃一本正经:“不,你冷静一下,我打着吊瓶蹦迪的后果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天一夜四十度,差点一命呜呼。这个你甭学。”
顾培风没理他,一大片接头咔咔拆了个干净。
“顾首风?!”易燃瞪着眼,“不是,我的顾小少爷哟,咱们有商有量成么?你先躺着,等你好了,想怎么蹦怎么蹦,去喜马拉雅山尖儿上蹦都行。”
“不是,我真有急事。”
顾培风摇了摇头,右侧脑袋明显一阵闷疼,他抬手揉了揉:“我迷糊的时候,听见他们说‘金主不让伤着,拖住就行’,应该是为了不让我回家——说明家里有他们的同伙,那才是他们的主要目的!我家里……”
“家?”易燃眨了眨眼:“你在月城还有家?”
顾培风忽然住了嘴,冷着脸起了身。
“可警察叔叔说你是单车事故啊,你是被人撞的?是追你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