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侧颊,下颌,侧颈,肩线到锁骨,好像齐云是世上最芬芳的花,最甘甜的蜜,他怎么都撷取不够。
他的心脏几乎要衰亡般地搏动着,心中的温血恨不得撕开胸膛,流淌到身下的人身上。
他想给他留下些痕迹,或多或少,或重或轻,直到屋子一暗,转为了暗红色。
月全食,开始了。
随着血红的月光一起,他忽然彻底疯狂,拉开了身下人的衣襟。
禅衣外衫本就宽松,他的右手几乎不费力地滑入,沿着里衣的料子,朝上溯回。
苏齐云的体温好低,低到不像是温热的人体,就像是一块紧实的、散发着冷香的美玉。
苏齐云身体中,唯一只有一小片是温热的,是他的胸腔。他的心脏正在有力地搏动,覆上去,能感觉得到他胸口的颤抖。
“齐云……”
他有些痴迷地喊这个名字,一遍又一遍。
苏齐云侧着脸躺着,阖上眼睛,睫毛细微地颤抖着,没有给予回应。
这让顾培风愈发撕裂了。
他不知哪来的一股勇气,像是刻意惩罚一样,直接扒开了齐云的整个肩头——
他的前胸肤色是那么薄透,在赤红的月光下,有种残酷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