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把苏齐云的耳垂翻来覆去地揉,揉得他整个耳朵都红了。
揉完,他又虔诚地低头亲吻它,苏齐云的耳垂很小巧,凉凉的,娇小地还不够一口。他恨不得把这个小小的耳垂全印上自己的痕迹,又怕弄疼苏齐云,只能压抑着,轻轻用牙齿含了一下。
“开心完了吧?”
顾培风忽然一愣。
苏齐云把手上的绒布盒子朝副驾驶一丢:“现在我也喝了酒,你也喝了酒,你生日也过去了——咱俩回不去的账,可以算了吧?”
顾培风摸索着想跑,结果衣襟被一把揪住,苏齐云在他腰上挠了一把,瞬间痒得他腰背一直,又撞了头。
“挺好,我还怕你不怕痒呢。”
苏齐云很满意,揽着他的肩膀把他按下来,一次给他挠了个生不如死痒不欲生。
*
早上七点,苏孝慈几乎一晚上没合眼。
怎么顾培风一来他哥就被拐跑了呢?那是他的哥哥不是顾培风的哥哥。
她越想越气,越气越睡不着,干脆一头爬了起来,冲到他哥房门前,砰砰狂拍。
他们在西班牙住的是家庭FLAT,出电梯是大走廊,两个入户门通往两套不同的套间。
电梯叮地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