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顺利。
第二天的时候除了有些红肿,基本无恙了,顾培风小心翼翼给他换了药。
倒是孝慈过来,忽然看她哥戴上个耳钉,吓了一大跳,然后闹着也要打——当然,被她哥凶了回去。
第三天的时候,红肿都消了不少。
这天也是孝慈直接从巴塞罗那飞京城,开始进国家队集训的日子。
送走孝慈之后,苏齐云没回来,而是从后备箱拿下了自己和顾培风的行李,也开始办理登机手续。
他出示护照之后,被带到了贵宾柜台,走特殊通道,刚进候机厅,机组成员已经万事俱备,朝他点头问候。
顾培风刚想感叹一句万恶的资本主义,抬眼就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白松,站在机组成员旁边。
难道是白松安排的?
“苏先生,您这边请吧。”
白松上前一步,给苏齐云引路。
他们没通过廊桥,而是直接坐摆渡车到达停机坪。
机场幅员辽阔,一下摆渡车,强烈的风扑面而来,接着映入眼帘的,居然是铺到车门口的长红地毯。
“苏先生,请。”白松率先下车,竭力绷着自认为“礼貌”的表情。
苏齐云朝他克制地点头当做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