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睁睁的看着顾其方那么对待顾未眠，却没有站出来说话。
顾老爷子似笑非笑的看了冷睿一眼：“您太客气了，这能有您什么事，不过是我自己家的这个孽障脑子不好使，为了不相干的外人，能对自己的女儿下这样的狠手。”
冷睿低着头，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他的额发落下来，有一根掉进了他的眼睛，他却一无所觉。
整个人僵硬着，冷了。
顾老爷子只当没有看见，道歉？装可怜？
谁不会！
这一切能换回那个活蹦乱跳一点都没有受伤过的顾未眠吗？
“真的……对不起……”冷睿的头低着，心底，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滋味。
他承认，当时他低不下那个头，所以避开了顾未眠的视线。
可是他没有想过会把顾未眠害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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