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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砚抬眸。
顾未眠嘴唇紧紧的抿着，冷若冰霜，“他刚刚出门的时候，就收到了指示，有人不准他来见我。”
一开始她以为是因为自己迟到了，主编等不住就走了。
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出门！
所以在学校的时候，才会一直电话打不通，发短信不回。
顾未眠胸口起伏着，冷冷看霍砚：“是你做的。”
知道她急着要找主编的人，知道她想要把MF药剂成果刊登出去的人，只有他和葛人豪。
就连对方杂志的主编也不清楚她约他是为了什么。
霍砚回视她，漆黑瞳孔一片平静，仿佛两汪深潭，没有一丝波动：“嗯。”
男人承认的坦然。
顾未眠很聪明，这种事情，不可能瞒的过的。
他决定这么做的时候，就没打算瞒她。
顾未眠脸色更冷：“你觉得，你这样就能限制住我？”
就算走不通杂志这条路，她也一定会想到别的办法。
霍砚神色淡淡，却依然说了一句：“嗯。”
他确定，他能够限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