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口气，“选秀节目，您的策划案远远要比我的强，我的那些想法，和您的比起来，就如同萤火对皓月，而围脖上的粉丝经济……效果你也看到了。”
男人苦笑了一声。
他根本就不像顾未眠想的那样才华满腹。
而是如同宁月桐说的那样……不过是一个仗着曾经的成绩到处行骗的骗子！
顾未眠的水平远远超过他。
他留下来，对顾未眠没有一点助力。
不过就是一个笑话。
顾未眠看着殷晋原，拧了一记眉心。
男人这是……
彻底丧失信心了？
“你不要妄自菲薄，你是时代的开创者。”
这句话也只换来殷晋原一个自嘲的笑：“你知道，我也知道，我不是什么时代的开创者，你才是。”
“可是你之前以为选秀是霍继安做的时候，不是说愿意跟着他学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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