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瞿若看着沉默地站在落地窗前的顾未眠,眉目越来越沉,“未眠,不如算了。”
“算?怎么算,段西深会放过我们?”
仇人之子,从还未出娘胎,就像扼杀他们。
到生产以后,也不肯放过。
过了十多年,段西深就看开了?
决定不动他们了?
真看开的话……男人收购德昌,推白塔干什么?
真看开的话……男人收购四海山庄,拆那座房子干什么?
他心底恨着呢!
不过是猫捉老鼠的游戏。
等他将云深深的痕迹都抹去了,就轮到他们了。
她轻笑了笑,唇瓣的颜色在外头灯光的映衬下变得越发妖冶,“而且……我也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呢。”
追随着云深深的脚步,一步步地走到了这里。
她对段西深的感情,除非是段西深这样的瞎子,才会视而不见。
云深深的债,就这么算了?
顾未眠嘴角的弧度越深,眸色却越冷。
“可是现在怎么办?”
已经没办法了吧。
顾未眠凝眸,思索了片刻低声道,“我去参加奥赛。”
程岩柏和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