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云深深的消息卖给他。
不管云深深的死活。
“如果日后有一天，顾未眠知道是你将云深深的消息透露给我的，她不得恨死你？”
霍砚的声音平淡如水，
“她不会知道。”
段西深愣了一下，视线里，电脑屏幕上的那张照片缓缓得消失了。
紧接着邮件也跟着被自动删除了。
段西深凝眸，“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没验过照片的真假……”
霍砚直接打断了他，
“你很快就会收到照片的原件，记住你的承诺就好。”
段西深还想说什么，霍砚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他低眸，沉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
霍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手上的这个消息，原本可以换取更多的……
最后却只交换了有关顾未眠的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他蹙眉看向窗外，思绪被拉到了曾经的那些往事当中。
回到了他为云深深，离开段家的那一晚。
当夜，强硬了一辈子的爷爷，要求他留下。
如若不然，就打断他的腿。
他却不顾一切。
他以为，他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