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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什么，你都会选择和我一起面对吗？”霍砚的声音略显暗哑。
顾未眠轻轻地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嗯。”
她的视线快要撑不住了。
情不自禁地想要避开。
可是依旧很想要霍砚的答案，认真地看着霍砚的脸庞，希望霍砚能够给出属于自己的答案。
霍砚却敛着眸子没有说话。
似是在犹豫……
真的……要说吗？
车厢里，空气变得很紧绷，时间变成了快要干涸的凝胶，一点点，一点点地向前挪移着。
顾未眠眼眸中的光线肉眼可见地黯淡了下去。
有些尴尬地别开了眼睛。
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了？
说不定人家霍砚根本不愿意和她一起面对什么东西。
她的手背贴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脸颊上一片滚烫。
实在太囧了！
自己也觉得这世上没有比她这种更失败的‘告白’了。
额头一阵温热，还有男人下巴胡须的青茬带来的刺痛和酥麻感。
略显干燥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