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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文博深吸了一口气。
他看了顾未眠一眼。
顾未眠依旧闭着眼睛。
他犹豫了一下，将手机拿了出来，“史蒂芬，不如将你们的手机也拿出来，我也想看看，你们的又是到底在哪，比我们好多少。”
史蒂芬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毛文博敏锐地感觉到史蒂芬的犹豫，
“怎么，这就怕了？”
史蒂芬的脸上，立刻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我怕什么？”
他扭头，示意自己的的秘书。
不一会儿，三款手机齐齐排开放到了桌子上。
从宁氏到诺亚再到顾未眠的手机。
从最厚重，到最轻薄。
从最粗糙，到最精良。
在场的人一度以为自己看到了‘智能手机’的几度变迁。
史蒂芬先按亮了宁氏手机的屏幕。
看到屏幕的那一刻，史蒂芬再一次没忍住，喷笑出声。
而会议室中其他人看着屏幕，脸上闪过一丝丝难过。
真的……
有些丢人。
史蒂芬摇了摇头，想到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