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见霍砚了？”
顾其方“哈哈”一笑，
“现在是你急着让霍砚见我吧？我可告诉你，我的时间很紧张的，如果你们开出的条件不能让我满意，那么……”
他轻轻一抬手，“交易over。”
他步步紧逼。
宁瞿若深深看了他一眼，
“好。”
顾其方闻言，笑得下巴都要掉了。
果然……只要关于顾未眠的事情，霍砚和宁瞿若就不敢怎么样。
这种捏着对方的软肋将对方玩弄于鼓掌的感觉真的太爽了！
他笑眯眯地拍了拍宁瞿若的肩膀，
“走吧。”
宁瞿若脚步却没动，
“但是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顾其方挑了挑眉，“你问吧，赶紧的。”
宁瞿若声音非常低，
“你拍那一份录像带的时候，和你后期几次威胁云深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最后可能会害死她？”
顾其方皱眉：“没有。”他摇着头，声音有些低沉，“我怎么会想她死呢？”
宁瞿若脸上的肌肉颤动着，
“那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并不愿意？你那样做本身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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