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默,那么越是到后边,伴随着所有强烈的情绪逐渐消退,这种沉默却变得难熬起来。
敖启钧太奇怪了,他为什么要坐在这里?为了看守她吗?
如果他是为了看守她,完全可以选一个更为舒适的地方和姿态,而不是这样蜷缩在塑料凳子上,一动不动,像一具死尸一样。
敖启钧这样的姿态让她感觉自己那本来就已经出现麻木的手脚更加难受。
到后来,顾未眠实在有些难以忍受了。
并不是因为手脚的酸麻,事实上反倒是因为她手脚的酸麻逐渐消退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可以帮我松一松绳索吗?”顾未眠结束了这毫无意义的沉默,率先低头。
言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