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能麻烦你向……”她指了指段西深和宁瞿若，“向他们解释一下我的状况吗？”
韩启明眼瞳一缩，终于意识到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
不过还好，起码还有霍砚这个共谋，他挡在前面……
他看向霍砚。
霍砚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很明显，他也不可能一点没事。
气氛显而易见地紧张起来。
段西深和宁瞿若都感觉到了，两个人的眼眸在同一时间眯了起来，也在同一时间坐直了身体，微微前倾，盯住了韩启明，给韩启明带去了压力。
他们都是属鲨鱼的，闻到一丝血腥味就绝不会放弃。
就算今天不坦白，事后他们也有千百种方法让他开口。
韩启明组织了一下语言，将有关于催眠的猜测尽量客观地说了一下。
不用说，整个过程非常可怕。
从叙述这件事情开始，宁瞿若和段西深都处于极度暴怒的边缘。
如果不是因为在顾未眠面前，不是等着听完整件事情，他相信自己现在已经躺下了，可能永远都起不来了。
而当他讲述到有关于催眠和顾未眠现在病情之间的猜测的时候，宁瞿若还是没能忍住。
他一拳揍在了霍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