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抽屉里拿出手机塞进口袋里。”
季时珹将校服口袋翻了出来,空空如也的四个口袋狠狠地打脸了钟子宁,他急切辩解道:“我没有撒谎,一定是他将手机藏起来了。”
闫丽的目光在钟子宁和季时珹之间来回移动了一下,在她的心里,像钟子宁这样品学兼优的学生是不可能平白无事杜撰事情来诬赖人,但是反观目前所有证据都显示清清白白的季时珹,一副桀骜不驯比坏学生还要坏学生的样子,很难让人不起疑心,加上钟子宁又是钟主任的儿子,更加不可能撒这种不入流的谎了,所以一番权衡之下,闫丽还是偏向了前者,
“季时珹,你到底把手机藏哪里去了?”
这样偏袒意味十足的问话,让夏嵩月觉得很不舒服,不等季时珹说什么,他便抢先开口了,“闫老师,刚刚解散之后我一直跟季时珹在一起,我没有看见他拿了什么手机,”声音微微一顿,他扫了一眼隔壁站着的钟子宁,不疾不徐地继续说道:“也没有看见季时珹回课室。”
如果说刚才钟子宁和季时珹都是各执一词,但是夏嵩月的话很显然推翻了钟子宁说的一切事情,跟季时珹一副坏学生的样子不一样,夏嵩月长得漂亮又无害,是那种一看就是守规矩的乖乖好学生样,加上中考的成绩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