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夏嵩月总算是见识到了,的确是只防备心很重的小公猫,就跟,就跟季时珹一样,对谁都是刻意带着距离,好像跟谁也不亲近的样子,夏嵩月蹲在猫窝前,一只手拿着奶瓶给猫喂奶,一只手支着下巴,眼睛微微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夏元庆路过的时候看见他在发呆,举着个空奶瓶半天不动,便走了进来喊他,“嵩月,在想什么呢?这个点了还不睡觉,明天又起不来了。”
夏嵩月被他这么一喊立刻回神了,芋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他将那奶瓶搁在一边,漫不经心地应道:“睡了睡了,要真起不来就住宿呗。”
“住什么宿啊,你是不是觉得爸爸工作太忙没时间照顾你?”夏元庆有些紧张,不过这也不怪他,他虽然又当爹又当妈地拉扯夏嵩月长大,但是有时候多数是保姆或者是做饭阿姨陪着,只不过夏嵩月很懂事,从来没有吵过,这会儿突然提出要去学校住宿,不免让他有种儿子大了想要独立的恐慌感,他也不是说非要困着孩子在身边一辈子,只是夏嵩月也不是很大,他又总觉得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没有尽到多少父亲的责任,所以总是格外担心。
“没有没有,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还当真了。”夏嵩月笑了笑,顺手将芋头的奶瓶塞给他,“爸我该睡觉了,你去把芋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