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草稿,他的睫毛不如夏嵩月那么浓密,但是弧度很好看,衬托着他形状好看的眼睛,有种说不出来的清冷和优雅,由于距离太近,夏嵩月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右耳耳垂上那颗颜色浅浅的朱砂痣,夏嵩月下意识地放缓了呼吸,生怕自己的气息惊动了他的发梢。
几秒之后,季时珹便将身子直了回去,轻轻地道:“答案是对的,过程有点错误。”
夏嵩月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停止运行了一段时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季时珹说了什么,但是也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他匆匆地点了点头,然后就低下头去看书,借此来掩饰自己刚才的心不在焉。
趁着课间休息的功夫,数学老师已经将小测都批阅完了,上课铃一打响,他就踩着点儿进了课室,他叫陈祎数,今年也不过才四十出头,戴着一双黑色金属边的眼镜,看起来格外严肃,也许是在数学专业方面钻研过深,又或者是应了那句老话,十个数学九个秃,还有一个在路上,正值壮年的他头顶上秃了一大片,虽然靠着他精湛的梳发技术掩饰得很好,但是天气一热,课室头顶上的风扇一吹,混着发胶聚起来的头发东倒西歪,那片光秃秃的痕迹就无处遁形了,因此学生们私底下都偷偷给他起了个陈中秃的诨号。
在各组组长发小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