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断的布匹,原因无他,因为季时珹抬起了修长的睫毛,一双幽深漆黑的眼眸神色冰冷地盯着她,那眼神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又像是索命的厉鬼,一张俊美到了极致的面容透出了渗人的阴鸷之色,让人看了背脊发凉,打从心底里觉得毛骨悚然。
夏嵩月打完了电话回来就看见那女老师带了个胖女人堵在了季时珹面前,顿时气不打一处地用力推开了她们两个,“你们又干什么,趁着没有大人在又逼季时珹承担所有罪责吗?”
他恼怒的声音不仅惊醒了女老师和钱佩云,同时也让季时珹冰冷阴鸷的神情出现了一丝细微缓和的裂缝。
反应过来的钱佩云指着季时珹颤颤巍巍地大喊道:“他,他就是个神经病,杀,杀人犯,我,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夏嵩月不知道他离开这十分钟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钱佩云的态度实在是让他非常厌恶,尤其是她对季时珹的污蔑,简直跟她那个儿子一样,无中生有,暗度陈仓,凭空想象,凭空捏造,他难得地豁出去第一次爆了粗,“你他妈才精神病,你一家子都是神经病。”
刚刚接到儿子电话正好在附近谈事情的夏元庆一进门就听见夏嵩月的豪言壮语,吓得结结实实倒退了一大步,这也是他第一次见识到自己儿子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