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引人遐想,站在一侧安静看帅哥的导购员瞬间眼睛就睁大了,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
夏嵩月的耳根子“蹭”地一下就红透了,付了钱就急匆匆地拉着季时珹走了。
从商场出来之后,耳朵热到爆炸的夏嵩月急需一杯冰饮降温,于是就想去喝一杯楼下星巴克的抹茶星冰乐,季时珹看排队的人不少,就让他在一旁坐着等自己去买,等到服务员将两杯冰饮递到他手上之后,一回头却发现夏嵩月不见了。
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复古风格的路灯下有人架起了画板,一位年轻的外国画家坐在画板前,手上拿着丙烯颜料,画纸上是画了一半的高楼大厦,他举着沾了浅灰色颜料的画笔,眉头微微皱着,似乎是在苦恼着什么,迟迟没有下笔,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道清越的少年嗓音,“Excuse me, I have the paintbrush?”
那位年轻的画家回头,只见一个身形清隽挺拔的少年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精致漂亮的面容上带着清浅的笑容,温和有礼地询问道。
那画家笑了笑,将手上的画笔递给了他,张嘴就是一口字正腔圆的中文,“当然可以。”
夏嵩月接过画笔,徐徐在那画纸上涂抹勾勒,寥寥几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