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漂亮的喉结,紧闭的双眸睫毛在轻轻颤动,动作却是无比坚定和平稳。
热辣缠绵的吻别是不可能拥有的,夏嵩月轻轻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后来似乎是想想觉得还不太够,便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嘴角,然后倒回去自暴自弃地闭上眼,“我只会这样,不行我也没办法了。”
心跳声大到连耳膜都在微微发颤,季时珹十分艰难地从自己的心跳声里辨别出夏嵩月到底说了什么,嘴角撑起一抹苦笑,他低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好半天都缓不过来,
不是不行,是太要命了,他简直觉得那一刹那血槽都空了。
夏嵩月最后还是调了闹钟,但是等他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身旁已经空了,角落里原本放行李箱的位置也空了,他看了一下时间,季时珹是八点半的车,现在已经十一点了,手机上的闹钟也被人关了,夏嵩月双手撑着床垫坐起来,低头去找拖鞋的时候衣襟里忽然掉了个东西出来,鲜艳的红绳上挂了一个漂亮的白玉小猫头吊坠,自他的脖颈垂落在他的胸口上,夏嵩月拿起来看了看,忽然想起回来那天临出发时季时珹迟到的那二十多分钟。
一大早就睡醒了然后被季时珹用猫玩具骗出去玩了一个多小时的小胖灰猫一回来看见主人坐在床边发呆,于是蹦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