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到季盛川,季时珹还是无法按捺住心里的愤怒和厌恶,尤其对方还穿着一身合身剪裁的高级定制西装,言笑晏晏端着一副斯文有礼文质彬彬的模样跟闫丽说:“非常感谢闫老师把我儿子叫来,我想和我的宝贝儿子单独聊一会儿。”
待闫丽离开之后,季盛川微笑着抬起头,看见站在门边身姿颀长挺拔的少年,他缓缓说道:“好久不见了,小珹。”
忍耐住恶心和厌恶,季时珹漆黑幽深的眼眸不带一丝情绪地看着他,“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何必假惺惺一副慈父样子。”
“我的儿子可真是了解我。”季盛川脸上笑容更深了,一双端着温和笑意的眼眸微微透出了几分阴沉之色,“我听邹医生说,你拿了些东西威胁他,对吗?”
邹寰肯定是没有胆子说的,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季盛川谁也不相信,一直派人监视着邹寰,嘴角微微勾起一丝讥讽的弧度,季时珹笑了一下,“季盛川,我有时候很好奇,你活得这么累有意思吗?”
事事猜忌,人人猜忌,满腹阴谋诡计,谎言张口就来,没有人能相信,没有人会喜欢,该有多可悲。
仿佛是读懂了季时珹眼里的讥讽之意,季盛川唇边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他盯着季时珹俊美冰冷的侧脸,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