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办公室的时候,只剩下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到要进考场了,夏嵩月的考场离这里很远,就算跑过去最快也要十五分钟,只有把高考考好了,才能摆脱掉季盛川这个疯子,他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随即便往自己的考场走去了。
最后一门考试的铃声落下之后,季时珹被闫丽拉着说了两句话,等到他匆匆赶到夏嵩月的考场时,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里里外外连厕所都找了个遍,还是没有看到夏嵩月的影子,正想打个电话回家,钟子宁就从考场里走了出来,
“你找夏嵩月吗?”
季时珹懒得和他搭话,刚按下一个按键,钟子宁就告诉他,“夏嵩月今天没来考试,我让老师联系他的家里人,但是联系不到。”
季时珹几乎是一路狂奔到医院的,安静弥漫着弄弄消毒水味的走廊里,夏嵩月蜷缩在角落里,白色的校服上沾了一大块血迹,他的目光呆滞,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仿佛风一吹就能倒下。
“你去劝劝他吧,他爸爸送来的时候,已经死透了,但是这孩子执意要医生救人,后来警察告诉他,没得救了,他就这么呆呆地坐在那里,不说话,谁也喊不动,也拉不走。”护士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同情而怜悯地看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