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抬头,拿着笔一目十行地在看文件,语气疏离而有礼,“谢谢。”
杨助理退到了一旁,看着季时珹打开另外一份文件的时候,适时地出言提醒道:“这是接下来我们要赞助的一位从伦敦美术学院来T城举办画展的教授的同意书,明天晚上开展,在T城会馆那里,为期十天,他的画展上会有不少商政界的人参展,也送了我们不少票,我这里还发剩两张,您要是没事,也一起去看看吧。”
季时珹本来是想拒绝,但是扫了一眼出席画展的嘉宾名单,发现有几位是T城警局的高层,便微微点了下头,说道:“回头给我一张吧。”
连续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重新踏上故土时,夏嵩月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好像永远有用不完活力的迪丽雅一下飞机就拉着莫拓科去东逛西逛,他没有那个精力,而且身体条件也不允许,便跟着导师先回了酒店。
夏嵩月的导师叫梵斯高,也许是因为只跟画家梵高仅有一字之别的原因,他在美术上的天赋的造诣也很高,三十岁的时候就被破格评为美术学院的正教授,对画和对人才都有一种狂热的痴迷,这也是当初他在知道夏嵩月也有着极高的绘画天赋的时候,执意要将他带回伦敦的原因,毕竟上好的人才难求,天才更是百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