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着凉了反反复复发烧是常有的事情,在英国的时候都是莫拓科一路照顾过来的,所以这一次他也是驾轻就熟地找来了药片和温水,扶着夏嵩月喂了进去就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等他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就去找了退热贴,他刚撕开包装贴到夏嵩月白皙的额头上时,夏嵩月垂着身侧的手忽然动了动,白皙柔软的手指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因为发烧而变得颜色苍白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是在说着什么话,
莫拓科将耳朵凑上去听了一下,在听清楚了夏嵩月说了什么之后他灰蓝色的瞳孔蓦地一震,反之眉头却皱得越来越紧。
夏嵩月仿佛是梦魇了一般,微微蹙着好看的眉头,鸦羽般浓密长长的睫毛在灯影下划出了一道脆弱的弧度,他滚烫的手指紧紧抓着莫拓科的手腕,生怕他走了,一声又一声,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季时珹,季时珹,季时珹......”
一次又一次地,痛苦而固执地念着同一个名字。
莫拓科是家里的独子,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早就把夏嵩月当成亲弟弟看待了,他不是第一次从夏嵩月嘴巴里听到这个名字,早在他在医院里刚醒来那段时间,夜里低烧不退,就一直念叨着这个名字,但是等他清醒了,莫拓科问他是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