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不见了,原来是被你穿了。”
夏嵩月拿着手机目光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语气冷漠地道:“那你倒是别把我衣服扯坏啊。”
“不要,”季时珹顺着他白皙漂亮的脖颈轻轻咬了一下,然后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带着几分抱怨的情绪说道:“衣服一穿你又跑了。”
夏嵩月的脖颈和身上被他咬出了青青紫紫的一片,现在他压下来还微微有些疼,便抬手推了推他的脑袋,说道:“离我远一点。”
季时珹听了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他抱得更紧,生怕他一个不留神又跑了一样,夏嵩月微微挣扎了一会儿无果,便随他去了。
沉默着抱了好一会儿之后,季时珹贴着他的嘴巴问他,“刚刚跟谁打电话?不回去哪里?安慰谁?”
三连问的气势逐渐增强,像是一个疑神疑鬼的妻子质问丈夫的行踪,又像小孩子追问着大人到底背着他出门去了哪里玩,语气幽怨又幼稚。
夏嵩月被他堵着嘴巴没法好好说话,便微微往后仰了仰脑袋,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顺着他的问题一个一个回答,没有一点儿不耐烦,“莫拓科,英国,迪丽雅。”
一说起迪丽雅,季时珹又记仇了,蹙起眉头苦恼地说:“哦,你的未婚妻啊,她知道你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