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季时珹怎么可能不答应,只要是夏嵩月提出来的要求,哪怕要去殉情他都很乐意,他看着夏嵩月因为哭过微微透出些许薄红的眼尾,心疼得跟针扎了似的,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嘴角之后,他摸着他的脸颊放软了声音说道:“看你哭一次我得去掉半条命,你可不能哭第二次了,不然我的命迟早要交代在你手上。”
闻言,夏嵩月微微扬了扬浓密长长的睫毛,一双清澈圆圆的猫儿眼透着凉凉的神色,十分冷漠地看着他,“昨晚我喊你停下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这个觉悟?”
还哭一次去半条命,老子都哭哑了你都没软下来一点,现在还有脸说这种话。
季时珹被夏嵩月充满幽怨的语气和鄙夷的目光逗乐了,宽阔冰凉的大掌顺着他的脸颊摸上了他白皙柔软的后颈,微微前倾就把他***,低头咬了一口他软软嫩嫩的脸颊之后,他极其不要脸地辩解道:“那不一样,我要是昨晚看你哭我还停下来,那我就不是男人了。”
夏嵩月被他这话气得脑仁发疼,刚想抬起手抽他一巴掌,就被季时珹眼疾手快地截住了,挣扎间衬衫顺着手腕褪到了臂弯上,露出了一截白皙细嫩的小臂,季时珹看得眼睛微微发红,活像只看见了美味肉骨头的大型犬科动物,俯身一口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