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腿折了,大出血。”
周安石一怔:“这么严重?真的假的?”
韩深:“假的。”
周安石笑意彻底僵硬住:“你们性质多恶劣!砸窗,破坏公物!逃跑翻墙,把墙翻塌了!我寻思你们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在教室里就坐不住?是不是坐不住?我问你们,是不是坐不住?!坐不住就他妈滚!”
陈尘顶着压力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老师,他手在流血。”
“流了多少?我看看,好大个不得了?!”
韩深侧头冷冰冰瞥他一眼,原本默不吭声的罗校长也来挥了挥手:“算了算了,先去医务室。”
罗校长这一路走得非常憋屈,他自以为是个爱学生如子的好校长,在他管理附中期间,同学们相亲相爱,睦邻友好,虽然偶尔有小打小闹,但从来没有过拎着砖头砸窗户这样的野蛮械斗行径。
但今天他体验到了,被砸的还是自己的窗。
当时那块砖头离他寸草不生的头颅只有0.5米,落在桌面上还拖泥带草,给他吓的差点当场去世。
俩学生在医务室的长椅上坐着,窄小的空间挤满了学校领导和看热闹的老师,医生护士都被挤到门外去了。
罗校长在桌上支出个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