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深这段时间忙着跟爹妈和学校作对,荒废至此,看这张纸上的内容居然感到了陌生。
李斐跟着扫了扫题型,觉得陈尘做事很不周到:“尘哥,你看看你都写了些什么,你居然写高中基础知识!我觉得我们深哥——没有嘲笑的意思,应该从初中开始补,基础夯实,查漏补缺,循序渐进,更上一层楼最后实现登峰造极!”
正在拉拉链的闫鑫扯了下嘴角,想到这是他韩爹艹的新人设,顾全大局硬是没说话。
陈尘想起了上次给韩深讲题时被支配的感觉,有那么点伤感:“如果忘不掉我们那快乐的一晚,随时来找我。”
韩深:“……”
求你做个人。
闫鑫在韩深家的大别墅逛了两三圈,依然震撼:“你爸妈也太叼了,一两个月给这装修得和以前那豪宅差不离,资产阶级的腐朽生活,啧,得榨干了多少劳动人民的骨髓。”
沈女士花这么大精力试图减轻韩深对新环境的抵触,其实没得到什么回应。
这件事让沈女士很头疼,韩深往常在渊冲对生活环境一直表现的不挑不捡不眷恋,但一搬家,忽然闹的这么厉害。
这再次让她明晰了一个认识——
韩深不是会表达爱的人,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