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说几句。
韩深拉开椅子坐下,随便点了杯咖啡。
前两天苏亭柯发的一套练习卷,在电脑上填完交上去,成绩下来五十道错了一道。
查看了错题,发现自己还是改不了粗心这毛病。
不过比起其他高二的学生,他的得分最高。
韩深关了手机,苏亭柯分享起了她的学习方法,满脸志在必得的感慨:“我刚跳级的时候,为了拿第一,每天只睡四个小时!上厕所都在背单词,冬天最冷的时候啊,写题写到手指长冻疮,鲜血打湿一张纸!我妈让我休息,我问她,你想害死我吗?你想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吗?你居然让我休息!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韩深:“…………”
苏亭柯是激进派,但没想到身临其境的演讲更煽情。
韩深决定不效仿这位学姐的学习方法,不过对她要卖的笔记感兴趣,暂时没离席而去。
苏亭柯小个子蕴含着巨大的能量,一会擦了擦汗,微笑道:“我知道有些同学对我的方法不以为意,认为是死读书,我也不过是看到了自己的局限,才选择这条路。”
她话锋一转:“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跳级吗?”
大家摇头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