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下来,韩深觉得白小春嗓音条件不错,但一听就没经过专业训练,无技巧,唱的竭嘶底里,不过也很动人。
评委没说太多,让他过了。
白小春长得挺清秀,脸上笑了一瞬,柱起双拐往讲台下走,似乎很兴奋地,还狂奔了几步。
陈尘垂下视线,面上若有所思,白小春一瘸一拐走近,韩深以为他俩认识,会打个招呼,但只是平静地一错而过了。
与此同时,韩深闻到白小春身上散发的若有若无的臭味,但人一直在笑,露出一排稀疏的牙齿。
陈尘跟在他背后走了出去。
从礼堂到教室,保持短暂的距离,也没有任何逾越的举止,只是视线时不时落在这跌跌撞撞的背影上。
韩深看白小春进了文科班的教室,问:“你认识他?”
陈尘点头:“认识。”
“他认识你?”
陈尘抬起细长的指骨抓了下耳侧:“也许认识。”
校园里身体残疾的学生,一般是心照不宣的沉默焦点,在来来往往的人海中面熟几年,永远不会有任何交集。
韩深没再问了。
陈尘不是问什么说什么的老实人。
回教室时临近下课,韩深只写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