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我生病的吗?
是的,我从她肚子里掉下来。
她应该恨我吗?
应该,我攫取了她生命的繁华。
我为什么还不认错?
陈尘想到了最本质的问题:我应该为她生命的流失——
赎罪。
***
餐桌迟迟没等到陈尘回来,这顿饭吃的不太开心。吃完又去KTV玩了一下午,索性章鸣很能活跃气氛,不至于垮掉。
大家还等着陈尘回来,一直没各回各家。
接到电话,韩深刚退出斗地主。
陈尘在对面说什么,没听清,等走到包厢外,清新的空气渗透沉闷的胸口,才听分辨出那几个淡淡的字眼:“来医院接我一趟,好吗?”
韩深吓了一跳,边跑去街边打车,边问:“怎么去医院了?”
陈尘只是笑:“你来啊,来了就知道了。”
下车在医院广场上四处寻找。
刚准备打电话问,停下了脚步。
六月阳光炽热,陈尘坐在露天的长椅,应该从他下车就看见了但一直没喊,只是静静的望着。他皮肤莫名被光线染得苍白,衣服似乎流动着,像高温下会蒸发的泡沫。
韩深大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