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不由分说强势地摁在他亲。
韩深让他舔的来感觉了,在失去理智前抓着他的手臂,晃了晃:“哥,咱们清醒点儿。”
陈尘眼底雾散去,看他的目光发热,随后笑了笑:“有道理,不能操之过急。”
韩深有点没听清,抬头:“……你重音放在哪个字上?”
“操。”
韩深没话说,觉得陈尘刚才那话没错。
这么撩,每天就在床上待着,挺好。
刚出酒店,韩深接到闫鑫的电话。
“在哪儿?过来嗨。”例行一句话。
“你不过年?”
闫鑫声音透出自闭:“我也不知道要不要过年,刚吃了早饭出门帮我妈买两头蒜,超市遇见了谢之航,现在拎着蒜坐在音乐室,你来吗?”
“……”
韩深:“不来。”
闫鑫:“是不是兄弟?”
韩深抬手拦了车,打开车门:“我跟陈尘还没吃饭,吃了再说。”
“尘哥来渊冲了??我好久没看见他了。”闫鑫声音陡然提高了一倍。
陈尘见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微笑说了声:“嗨。”
对面随即响起暴躁的“操!”,感觉到闫鑫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