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 “这个我来画,你在旁边给我递工具就好。”
陆旭本来也就不会画,安安心心打下手,替沈鹤把所有需要用到的颜色一罐罐全搬了过来。
陆旭在杀青宴上是看过沈鹤修改设计的,但是在一块白墙上平地起高楼进行涂鸦又是另一回事。
沈鹤勾勒、定型、喷涂,前前后后不过用了二十分钟,这面墙上就已初见图画雏形,陆旭站在一边围观了全程,心中只有四个字——妙笔生花。
沈鹤的手纤细修长,玩转喷漆时极致灵巧颇具艺术感,自他坐在高椅上,双眼就没有离开过这面墙,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与绘制的进展相连,也让陆旭不由自主投以凝视。
全神贯注的人最迷人。
沈鹤平时性格随和,像是在不同容器都能完美调整自己的状态来适应的清水,而他此刻全身心投入容不得一点差错的模样实在是很少见,就像是落水而出的一把刀。
陆旭在旁边看着,只觉得眼前那颀长的身形与墙上绘制出的街景自成一体,宛如画中人。
身边的跟拍PD把镜头移到陆旭脸上,离开酒店时还臭着的一张脸现在神采飞扬,跟拍PD原本不该说话,只要当自己隐形默默扛摄像机就行,但他忍不住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