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分钟的脑袋就压在了胳膊上,躺在桌子上睡觉。
陈卓燃正低头琢磨着有机物苯环儿的题,练习册上突然拉上了一道黑影。
他茫然地抬头,见江沂一手拿着一瓶农夫山泉,从他桌前经过,将一个黑色的口罩放在了臧白的桌子上。
“卓燃,你帮我接个水,我不想出去了。”臧白恰好从墙壁那边转过来,把桌肚里的水杯递给陈卓燃,就看到了走过去的江沂,还有自己桌子上的口罩。
他抬手捏上口罩的包装袋,声音更闷了:“他给的?”
陈卓燃点头:“嗯嗯。”
臧白:“哦。”
“臧白,你们认识?”
臧白撕开袋子,取了戴上。摇摇头:“不认识。”
“那……”
“是觉得我打喷嚏传染别人吧,所以让我戴上。”臧白自裤兜里掏出一百块钱,放在陈卓燃桌子上:“你帮我给他,我再睡会儿。”
说罢,面对着墙,闭上了眼睛。
他对江沂好像没有那么敌意了……
那家伙有洁癖吗?
臧白哪里受过别人这么不待见,从江沂躲他那一下,他心情就很不好。
现在也只是缓和了那么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