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啊。
臧白虽然没有说原因是什么,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学校真的给下处分了,他们平时都以为哪些校规就是吓唬人的,缺考了几次,竟真的有了处分。
聂远超还没有转过去,表情很纠结,“对不起啊,臧白哥。”道过歉之后,他继续吐槽道:“学校有病吧,别人手受伤了不能考试,又不是不想考。换他能抓起笔吗?还是学校的玻璃砸的,”
呃,远超小朋友,大胆点,就是不想考。
伤筋动骨一百天,臧白的手看上去就不能动,笔记还都是江沂记的……
“没事。还挺新鲜的,你要观摩一下吗?这里有老猴的签名,和他平时的字天差地别。”臧白指指下面的班任老师前面,道。
“哇!真的诶!老候是去练过签名吗?比他的小学生字体潦草多了。哈哈哈哈哈,老猴是不是在他参加上世纪偶像男团的时候专门练的签名,人不可貌相哦,原来老猴说的都是真的……”
江沂顿了笔,看着那个人不在意的笑容,很刺眼。
细软的奶糖芯,害怕藏在里面的孤独与怯意被人发现,总会在外面裹上坚硬的糖壳,可终究抵不过烈阳的照拂。一点点化成糖浆,被慢慢地剥离伪装,留下里面白嫩的糖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