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尽毁的,照片一出来,各个目眦俱裂,咬牙切齿,凶狠狰狞的脸一贴在班里就是两年。别说还有可能选上贴在中央大道上供全校欣赏。
臧白这种连头发丝都完美的男人,用脚趾头想,他都不会可能参加的。
此时,江沂那边也突然出声了,“我也不报。”
!
诶?他们没想到江沂会不参加。
这……难道帅哥都要形象?
“沂哥,你一个跑步脸都不崩的男人,为啥不参加呀?”陈卓燃问了一句。
“因为拔河会崩,怕吓到别人。”臧白自然而然地接茬。
江沂点了下头,算默认了。
嗯,怕吓到我的小同桌。再追就不好追了。
“喔——”几个人应和地点了下头。却觉得有什么被忽略掉了,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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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门对面停着一辆黑色的私家车,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拽拽身边妈妈的裙角:“哥哥什么时候出来啊。”
“还没放学,”
“妈妈,咱们没有和哥哥说,咱们来接他。他会不会生气呀。”
“怎么会?”
“他推着车子出来吗?”
“对,最烂的那个自行车,前面有一个篮